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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葡受浸見證 麥月慈 (2021年9月)

麥月慈姊妹見證分享


我不是信二代,家中的長輩都信奉中國神明,至於我則是個無神論者,不過一直不否認世上可能有神存在,只是覺得沒有任何一個宗教可以說服我。我小學中學都就讀佛教學校,所以認同佛教很多觀念,覺得相比基督教否定所有宗教,佛教更包容,所以我比較喜歡佛教。長大後,我的母親信主受了浸,可是她參加的小組比較偏激,即使她說沒有時間參加小組,組長還是一直催促她,令她有點壓力,所以我一直都害怕教會逼人信教。 其實信主前,我的生活也不錯,成績一直不錯,擁有幾個知心好友、多樣個人興趣,生活雖說不上非常充實,也可能不是大眾眼中的幸福,可是對我來說已經很開心了。天父在我信主時就已經很愛我,令我有樂觀的心態面對不完美的家庭,亦令我遇上不少良師益友。雖說沒有因為原生家庭而變得自艾自憐,我卻一直無法改善與家人的關係。我生於單親家庭,母親為了掙錢養育三個兒女,逼不得已犧牲了和子女相處的時間,而且她本來性格就比較剛烈,語氣很容易就重了,又不懂得如何好好表達自己,所以她和我們三姐弟的關係一直都很差。我父親從小就比較喜歡其他兩個孩子,所以和我關係也很差。我在學習、交際等領域都表現得不錯,唯獨與雙親的相處令我束手無策。 雖然我很想解決這個問題,可是也感不大迫切,我更喜歡思考另一個問題——「我的存在意義到底是什麼呢?」 不知道為什麼,我總覺得自己應該滿足其他人的要求,如果沒有別人的需求,我的價值到底是什麼。 然後我在兼職的地方認識了一位的同事,很神奇地和對方聊了很多,聽說對方有去教會,我就想嘗試是否在教會找到人生的意義。除此之外,也想有一件堅持做的事,令我的生命有一些「穩定」的感覺。 第一次來到基磐浸信會是主日崇拜,題目是「復和」。那時候第一刻想起的就是我的父母。之後我繼續每個星期日都回教會,不過我還未信主,因為覺得還是無法打動我。直至有一天,我回家晚了,繼而與母親口角。爭吵甚是激烈,我到房間裡,關上門,避開她,不想面對她,以往每次都是如此。不知道從何時起,和母親的關係不再像是母女,反而更像陌生人。不,連陌生人都不如。至少我對著陌生人還能和和氣氣,面對母親,只能談些表面的東西,一旦觸碰到深入一點的話題,就少不了又爭執一頓。所以每次和她相處,比起交心,更似應酬。 本來以為這次爭執和以往相差無幾,只不過是雙方都激動了一點。我躲在房間裡,等她離開,就不了了之,等到下次相見,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,繼續尷尬。可是那時候,我心裡突然出現一個念頭「這樣逃避下去,什麼都解決不了。」於是我鼓起勇氣,走出門外,告知母親我的想法。她也傾訴了我一直以來她的掙扎。 最後一切一切,都歸於一個擁抱。


她還是離開了,不過這次我沒有盼著她走。 自己一人靜靜地想,我多麼軟弱,沒有膽量面對這個難題,想必是主給我力量打開那道門。沒有太多的思考,我就在那刻信主了,因為內心的感動就是這樣告訴我。之後我把這個消息告訴教會中與我比較要好的人,其中一位幫我做了決志祈禱。就這樣,我信了主。 坦白說,我信主前和信主之後並沒有太大改變,無論是生活模式還是價值觀念,我並不是覺得自己做得已經很好,不需要改變,而是一直都覺得自己做得不夠好,即使沒有信主,都覺得自己做得不夠好。所以無論是信主前或之後,都一直致力令自己成為一個更好的人,總感覺自己應該要這樣做。而我也一直都很懂得欣賞所遇到的人和事。當初追尋的答案,還是未找到;與父親的關係也還未完全解決,不過我知道,信仰不是一下子的事,我還要成長,還有路要走。未解之謎,沿路雖未找到答案,不過我不會放棄追尋。 我最大的改變應該是「愛」,神是我唯一相信會永遠愛我的。其實我不太相信其他人會喜歡我,我總是很害怕自己做錯什麼,也覺得自己缺點很多,所以覺得其他人就算討厭我也很正常,於是認為自己要為其他人付出很多才可以換取別人的喜愛,自己就是這樣的一個工具人。 信主之前,我只是想:「如果…如果世界上真的有一個這麼愛我的,無論是神還是人,該有多好。」而現在我相信,這樣的一位,真的存在。我是被愛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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